等了很久,新的2018年版十元'膠蟹'終於出現。
以往都是農曆新年前夕才會流出新鈔,比如說2014年版十元在2015年開始流通,但這一次卻是2018年的十元在三年後的暑假才流出,真可謂異於往常,即使都是不痛不癢的小事一樁。
這一次在膠蟹上簽名的財政司司長是陳茂波,下面的金融管理專員的名字則依然是陳德霖--其實此人早在2019年九月底離任,不過也無改這些新鈔的法律效力與幣值。
其餘地方與2014年版無異,無需多說。
等了很久,新的2018年版十元'膠蟹'終於出現。
以往都是農曆新年前夕才會流出新鈔,比如說2014年版十元在2015年開始流通,但這一次卻是2018年的十元在三年後的暑假才流出,真可謂異於往常,即使都是不痛不癢的小事一樁。
這一次在膠蟹上簽名的財政司司長是陳茂波,下面的金融管理專員的名字則依然是陳德霖--其實此人早在2019年九月底離任,不過也無改這些新鈔的法律效力與幣值。
其餘地方與2014年版無異,無需多說。
1997年六月三十日,英國管治香港的最後一日。
作為政權的象徵之物--錢幣,早在當年的五月就率先發行了特別的款式,預早記下了政權的更替;那麼同是象徵着政權的郵票呢?
郵政署就在這一日發行了香港經典郵票系列第十輯,也就是最後一輯的小型張來總結這一百五十六年的郵政史,以至殖民地的發展史。佔據小型張正面最多範圍的是四代郵政總局的圖片,連帶的街景也反映了香港的時代變遷。
左下角的五元郵票其實早在1991年八月底發行的香港郵政署一百五十週年和香港經典郵票系列第一輯都出現過,相隔約六年後再次出現為整輯經典郵票系列作結,既是首尾呼應,又順便表示了英國管治香港最後一日時的在位君主依然是伊利沙伯二世。
1991年發行的散票(右)的最高面值為五元,呈桃紅色,右下角有年份;第一輯小型張(左)的則是一張十元票,呈深橙色;出現在第十輯小型張(中)的面值為五元,尺寸縮小,呈紅色,年份亦略去。 |
右面就是用郵票來概括一下香港,首五張就是一百五十六年間管治香港的英國君主,至於之後那四張,小弟在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明白其意義,後來就參透了箇中玄機--就是香港自身:計有市花,紋章,旗幟和地形全貌。以今日的眼光來看,這些不就是香港人意識的最基本要素嗎?即使香港的普羅大眾在英國管治的最後一日還未醒覺自己的身份和重要之處。
小型張背面'畫公仔畫出腸'地標明了每間郵政總局的位置。若然沒有這些說明不知道諸君又能否輕易找到第一和第二代的總局呢?很多第十輯經典系列的小型張都被貼到官方的紀念封上,蓋的印其實復刻了一款開埠初期所用的郵戳(見左上角)。真虧郵政署的設計者想出這個簡單且合理的呼應方式作為總結。
背面是督爺彭定康的勉勵說話,寫得四平八穩。又有小型張的設計詳情。
沒有英國人的制度,香港人再努力也不會成功。香港人終究守不住法治,制度,民主自由等等英國人留下來的東西。 |
肥彭的另一番說話就真正反映了他的遠見,只是香港人不知所以而矣,明白了的時候方知為時太晚,至死不悟亦不在少數。
當日黃昏,彭定康就連同其家眷離開港督府。
晚上在添馬艦一帶有英軍匯操,由皇儲查理斯皇子替英女皇讀出臨別贈言,並有降旗儀式,那時候的傾盤大雨被香港人認為是上天捨不得英國人的離去而落下的淚水。
子夜,英支雙方在灣仔會展完成交接儀式後,彭定康與查理斯皇子就乘皇家遊艇不列顛尼亞號離開香港,港共就舉行甚麼宣誓儀式,香港自此淪陷。所有帶有英國君主肖像或皇室徽號的香港郵票也在六月三十日後失效,不能用作投寄之用(不過帶有'事頭婆'頭像的硬幣到今天依然流通)。
香港歌手向來甚少會唱有關政治的歌曲,但是Beyond樂隊所唱的<回家>倒是出格地唱出香港人在支國接管香港時的心情,好聽之餘到今天還很有前瞻性,各位不妨聽聽吧。
參見:
公元337年至340年的康士坦丁家族勢力地圖。 |
據稱是馬勒庭烏斯的雕像。 |
幣背那皇帝站在船上的設計是康士坦斯在FEL TEMP REPARATIO'恢復往昔的快樂'系列中偏愛的款式,在馬勒庭烏斯佔據帝國西部的鑄廠後不久就停止。 (圖片來源:Vcoins/Roman Aeternae Numismatics) |
(圖片來源:constantinethegreatcoins) |
(圖片來源:constantinethegreatcoins) |
尼普提安在位時很短,故其錢幣甚為珍稀。 (圖片來源:維基百科) |
盾牌上的VOT V MVLT X是指皇帝為國家服務的誓言,完整的意思乃'(我,馬勒庭烏斯)領導國家五年的盟誓即將完滿,現更新為十年'。 |
XP字樣左右的Α和ω其實是希臘文第一個字母alpha和最後一個字母omega,出自新約聖經<啟示錄>中上帝所說'我是阿拉法,我是俄梅戛,我是初,我是終。' |
左面的尺寸為25毫米,屬AE1,右面的只有21毫米,只屬AE2的大小。但這枚AE1的重量只有5.4克,不比右面的AE2重多少之餘,較市場上同款銅幣的28毫米直徑和8至9克重量還要小和輕。究竟是手工不均還是因資源不足而減重reduced就不得而知了。 |
古銅幣與香港一元硬幣對比。有人稱這種銅幣為double centenionalis也有人稱為double maiorina,而實際上這些古幣的真正名稱和幣值皆佚,故亦可以尺寸稱之為AE1。 |
即使不是波爾美尼烏斯,康士坦提烏斯也會視這些由馬勒庭烏斯的錢幣在政治和宗教上不正確,而下令停鑄和回收的。 (圖片來源:Vcoins/GB collections) |
亞基老亦是繼位的三人中最早出局的一個,管治十年就被猶太人告狀而被奧古斯督流放高盧去,其領地就交給由奧古斯督皇帝任命的總督管轄,成為猶太行省。 |
(圖片來源:Menorah Coin Project) |
現在的台比里亞。 |
(圖片來源:Menorah Coin Project) |
(圖片來源:Menorah Coin Project) |
一說希羅底的女兒名叫莎樂美Salome。即使不是親生的,但安提帕仍然讓女兒在眾人面前舞騷弄姿其實也有點奇怪。 |
如願見到耶穌,也因為耶穌而跟彼拉多和解,安提帕還真是好運。 |
大小19毫米,重量4.2克。 |
這枚的紀年是L ΛΔ,第三十四年,30至31年。 (圖片來源:wildwinds.com) |
(圖片來源:NumisBids/Fontanille Coins) |
(圖片來源:NumisBids/Fontanille Coins) |
(圖片來源:cngcoins/Forvm ancient coins) |
(圖片來源:NumisBids) |
(圖片來源:VCoins/Athena Numismatics) |
明末小冰河期大概始於萬曆年間,嚴冬、大旱和大澇越來越頻繁地出現,此外又有蝗災和瘟疫伴隨,嚴重影響人的生命和生計,而明室也未有妥善應對這些問題,終於在天啟末年爆發民變。到了崇禎年間,所有的災難有增無減,民變令華北一帶盡成戰場,同時遼東對清戰事危殆,再加上水旱蟲荒等災和鼠疫,人們無力交納'三餉'等荷捐之餘也只有加入反抗的陣營之中,令明室的統治幾近崩潰,於是允許各地各鎮有兵馬處皆開爐鼓鑄以作軍費,京、省、州府邊鎮、軍衛、倉院等凡有條件就能開爐造錢。
這枚銅錢本身已經夠黑,又置於膠盒之內,增添拍攝難度。 |
結果,原來的鑄幣規則成為空文,各處所造的崇禎通寶錢都有不同的大小、重量、厚薄和鑄功,錢背除了星月圖案又有紀局紀地、紀值、重量、天干和奉旨奉制等字,另有小平、折二、折五和當十等幣值,令崇禎通寶比天啟通寶還繁複之餘,也是華夏泉史上版本最複雜的錢幣,足見當時鑄幣手工的劣化乃與時局的惡化成正比。
其中一種崇禎小平錢的背穿下位置,竟然有一隻奔跑的馬匹圖案,被稱為'跑馬崇禎'。
諸君用些眼力就能分辦出馬匹的頭,身,腳和尾,不能的話就加些想像力。 |
在華夏長久的泉貨史中,將動物圖案刻在錢幣上倒是極其少見,只有唐乾元重寶的瑞雀和明崇禎通寶的跑馬兩例而矣,足見其特別之處。
明室沒有說明銅錢上跑馬圖案的意思。當時的百姓水深火熱,一見錢幣上無故多了本來沒有的奔馬就認定是不祥之兆,遂有'一馬亂天下'的說法--後來闖王李自成果然殺入京城,還闖入禁宮,崇禎皇帝就在煤山自縊身亡,看來是應驗了;另一個說法是馬士英誤了南明抗清的事業,復國無望。這些傳言為跑馬崇禎錢添上幾分神秘之餘,也多少反映了當時的人對時局的看法。
馬匹的意義不明,那麼帶着這種圖案的小平錢又出自何處呢?人們從跑馬崇禎肉薄而規矩的特點,再對比同期的鑄幣,便得出是來自南京的結論。
這枚見證了明末天災人禍的銅錢,如今靜靜地置於膠盒之中成為觀賞之物。或者有人會說,那些不過是古籍的記載,現今不會再有的了,但諸君只要再想一下,就會覺得差不多四百年前明國的亂局在2020年似乎又再出現:武漢肺炎從支國傳到世界,令死者甚眾,因此而來的封關也重創全球的經濟,倒閉公司和失業者不計其數,蝗災、洪水、糧荒、地震、停電和病毒變種輒聞於耳,豈不就是現代世界版本的明末大災難嗎?
莫道香港與那些災難距離很遠。正在江河日下的支國與港共還不斷作出錯誤的判斷,當中就有2019年的送支惡法迫使香港人上街抗爭,其實就是廿一世紀的民變,只是香港人後勁不繼和武肺瘟疫而沉寂下去。可以預見的是支共與港共在運氣越來越少的情況下繼續打壓香港,香港與支國只有越來越多問題要面對,在一段時間之內也不會太平。
瘟疫、民變、鎮壓、不景,小弟從這枚跑馬崇禎覷見明末的崩潰,也覷見香港以至世界的景況,還真不希望自己所見的都是那麼灰暗。
題外話:
這隻躍馬正背重疊又分毫不差,其實是防偽圖案。躍馬有得志和富貴之意,但巧合的是躍馬也專指公孫述。 |
香港的'花蟹'和'膠蟹'十元都有一隻躍馬的圖案。當然這不能與崇禎通寶背面那隻奔馬同日而語,不過錢幣寓意不祥在香港還是有的,那就是2018年款的港鈔。從一千元那數字化/蒸發的大廈、五百元那很像海嘯吞噬的岩石、一百元的<帝女花>、五十元的化蝶到二十元的面目迷糊的香港人的設計,從當初推出時已經不得香港人的歡心,除了看似災難和給人恐佈的感覺,也有以錢幣詛咒的嫌疑。從以往支共和港共種種行徑來看,這不是空穴來風,亦不是巧合,所謂的無神觀念和科學理性不過是那些傢伙的偽裝而矣,須知道他們打的是超限戰,無所不用其極的。
工作時聽到電台的宣傳說今年的新鈔準備是往年的兩倍,對無需封利是的小弟來說自然是無關痛癢。但當父親說'換咗新銀紙喇'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拿來看且'嗦'一下那些味道。一如所料,2020年版的新鈔出籠了,只是紙幣上的日期令小弟多有想法:原來長戴口罩的日子都有一年了。無記錯的話小弟是在往年的年卅晚(即一月廿四日)開始戴口罩的,那時從電台節目得知武漢肺炎來勢洶洶,支共要封城又隔離的,當地的支那人病的病,死的死也為數不少,單是聽起來就可以想像到那是多麼的可怕。然而逃出來的支那人又將病毒帶到全世界,令全世界的人都被迫分享支那人的榮耀。
新銀紙就是討人歡迎,即使設計上有問題。 |
這樣就一年了,但黑暗還沒有盡頭,希望香港在農曆新年會有一番新氣象的話未免是痴人說夢,說要小心應對將來的局勢還實際些,皆因香港被化神奇為腐朽的支國所控制,往日的生存方法似乎也不太靈驗了,到此小弟也只能以香港人愛說的'睇路吖'作結。
存世的馬西米勞斯像。據<奧古斯督史Historia Augusta>記載,馬西米勞斯極其高大且力大無窮,現今都不太相信此說,以至此書內的很多內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