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6月25日 星期二

1997年紀念新鑄錢幣套裝

香港的金融管理局在1997年支國接管香港前夕發行過特別的錢幣,計有精鑄版本和普通版本。因為小弟沒有精鑄版,所以本文只會跟諸君看看普鑄錢幣。

包裝的紙套。
從紙套拉出來的摺套的正面。
打開即見中英文簡介和錢幣正面的描述。
底面有錢幣的尺寸,重量與金屬成份等資料。
錢幣背面的設計諸元。
然後我們就開始看看這些錢幣,先從面值最小的一毫開始。

一毫的帆船寓意一帆風順,只可惜支那接管香港之後一直多災多難。
兩毫的交尾蝴蝶風箏象徵歡樂和美滿姻緣。但小弟一直都不太記得香港自港共和支共開始統治以來有什麼值得歡樂的,怕且是這兩個政權的進迫越來越急促和瘋狂吧。
五毫的牛乃生意盎然之意,亦是1997年所屬的生肖年份。做到'成隻牛咁'不就是港人的寫照嗎?樓市,股市與零售在'支爆'前夕還可以像以往北望支國般生意盎然嗎?
一元的麒麟象徵明君和賢臣之後。在現實中香港卻是被昏君和暴君玩弄於股掌之中,即使香港真如麒麟,不還被支共和港支化神奇為腐朽嗎?
二元是捧著荷花和錦盒的和合二聖,和衷共濟、一片昇平之代表。在支國上下其手掠奪香港時依然存有幻想的人,大概不是聖人就是白痴,再不就是左膠或'大中華情花毒'之中毒者。
五元是五隻蝙蝠圍著一'壽'字,寓意五福。福福福福福,'福you'就有...!!
十元是青馬大橋,譬喻平穩過渡,順利交接。這是唯一一個算是實現了的祝願,因為支共接管香港時的確沒有什麼問題,但以後就難說了,反正支國與港支最擅長的正正是過橋抽板。
香港第三套錢幣套裝正是這套以支那接管香港為主題的紀念錢幣。但與1988年的第一套'女皇頭'套裝和1993年第二套洋紫荊套裝相比,這套1997年的錢幣套裝的鑄功卻不如之前那兩套般精美。還記得多年前小弟往錢幣店選購的時候,不少套裝內的錢幣都出現花痕和白霧,當中的二毫除了霧化還因'粗幼邊'而成為重災區。

在這套紀念錢幣中最有婚姻意味的,就是二毫的蝴蝶風箏和二元的和合二聖。可是從現實來看,這段'港支婚姻'居然與明清小說<紅樓夢>中賈迎春誤嫁'中山狼'孫紹祖的情節如有雷同。小說中的孫紹祖粗暴且有力,由初時的貧寒暴發起來後就看上了賈迎春的姿色,於是就以抵債為由從賈府將之娶來,再露出其殘暴的真面目,對迎春拳打腳踢,致使她在一年內傷重身亡。現實中的支共亦粗野,為了面子就收回香港,收回之後開始限制香港的民主與自由,還大量殖民,在政策上劣化香港,讓香港在二十年的時間已掩掩一息。如此比較之下,還能說香港的遭遇不像賈迎春的嗎?

曾經聽過有時事評論員在電台節目中以<紅樓夢>中的角式這樣比喻:既然香港重投'祖國'的懷抱,而且要靠如賈母的中央接觸呢,香港就得放下以往的身段,跟其他小姐們一般的省市般行事才好呀,畢竟這是大家族的規矩,假若與像王熙鳳的中央官員關係不好的話,長輩們就照顧不了香港囉等等的說話。哈,這些鬼話說完了也覺口臭,說穿了不是用長輩論來壓迫香港嗎?香港人不知就裡居然也叫支共'阿爺'哩--政治亂倫啦,香港在1997年就開埠一百五十六年,比1949年靠竊國上位的支共老多了!

上有支共的迫害,下有蝗蟲支人的進迫。長期為禍香港的有'單程證審批權',為支共將過剩的垃圾人口倒進香港,為房屋,醫療與教育帶來巨大壓力,此外的'雙非'問題亦為佔用香港資源的嚴重問題參上一腳。這些與入侵者無異的'新香港人',不少連廣東話都不會講,亦不尊重香港的文化,更枉論要他們融入香港社會了。比較短期的有什麼'自由行',但自從支那人大量進出香港開始,香港人就領教到他們近乎蓄牲的行為:隨處大小二便,其他諸如插隊、喧嘩與四處蹲坐亦甚擾民。自由行只是包著糖衣的毒藥,絕非什麼救港靈丹,產業單一化與租金標升就是後遺症,很以本地客為主或者有特式的店鋪就此消失,從而改變香港的市容之餘,普羅香港人亦因生活成本上升而身受其害。
這個支國男人的面孔及其'要不是'的言論完全反映了支那人獨特的恩主心態。
 支那無能,讓國內充斥劣貨與偽貨,而支那人卻不視之為政府的問題,只會到鄰近國家或地點搶購,嚴重破壞當地供求生態。多年前的有毒奶粉令支那人到香港大肆搜購,迫得本地父母買不到足夠的奶粉餵哺子女,港共政權礙於民怨下才推出'限奶令',但亦未能根絕走私奶粉的問題。而這些支那人在香港稍遇不如意事,或做出過份行為被阻止時,動不動就搬出'要不是中央關照'等說話,言下之意即是'有錢即大爺'之意。這種歪理,既是支那人無品的表現,又是'香港即支那,支那就支那'的主人心態,非常可憎。
這些不是個別例子而是支那人的普遍想法。他們是否被支共洗腦就已經無關痛癢。
亞洲最文明的國家日本亦深受支那人搶購的困擾,'爆買'一詞由此而來。話說回來,支那年年都出現黑心疫苗,恐慌下的支人又要帶同他們的子女來港打針了。堂堂一個國家居然有能力上太空,但連自己的國民也照顧不了,更要為鄰國與地區帶來人禍連連,真真奇哉怪也!

寫這一篇文章的時候,正值香港陷落於支國十九年的前後,直至往年才完全並於今年發佈。在這廿多年中,香港人在迷糊中被欺騙,被殖民,被剝削,被玩弄,被分割,漸漸從接受到懷疑再反抗,旗幟亦越來越鮮明。無他,這種予取予攜的主子心態實在討香港人的厭。由登報排蝗至雨傘革命,到魚蛋革命後香港獨立黨的出現,再到今年六月因鎮壓反惡法示威遊行而來的抵抗活動,不難明白香港人(特別是年青一代)的絕望與怨恨。香港人要麼當家作主將支那掃地出門,要麼被淹沒於支國殖蝗大軍中成為奴隸,但無論如何,這套1997年的什麼紀念錢幣都不過是個笑話,因為幣上種種的意頭由始至終也不是事實,純粹是個謊言。
(圖片來源:蘋果日報)
除了以上的硬幣之外,當年的港府亦有為支那接管香港這件很像喜事但實為悲劇的大事發行特別錢幣,那就是面值為一千元的金幣。至於紙幣,三間發鈔銀行特別發行了日期為1997年七月一日的紙鈔,但這批紙鈔與一般1993年系列的紙幣卻無任何的不同。
匯豐銀行的2010年款一百元紙幣的背面,就是港支公安銀樂隊在灣仔金紫荊廣場慶祝香港落入支那的步操和升旗儀式。曾幾何時的皇家香港警察隊居然是全亞洲最優秀的警察隊,反之被支共和港共的赤化下就步入銅銹的年代,又一個化神奇為腐朽的例子,哀哉。
這款一百元公佈不久就被發現區旗的花瓣方向有誤,匯豐旋即修改。
在十元硬幣上出現過的青馬大橋亦成為了2003年系列匯豐一百元的背面構圖。當年的港英政府將赤鱲角機場定為'玫瑰園計劃'的核心,接連新機場與市區的青嶼幹線亦為其中一部份,自然就包括這條本來是世界紀錄的青馬大橋。整個玫瑰園計劃耗資1553億港元,與二十年後居然花費1417億港元的三號跑道比較,顯然是物超所值了。
青馬大橋和赤鱲角機場皆為玫瑰園計劃的產物,促進了香港的交通與航運。
日後赤鱲角機場的全景圖,應與匯豐2003年款五百元所描畫的有所出入。

2019年6月6日 星期四

安東尼軍餉銀幣上的韋仕巴斯安小戳

從收納錢幣的'寶箱'內找到一枚2012年買下的安東尼軍餉第納爾。第一個特別之處,就是正面應有的戰艦圖案沒有刻上,出現的反而是背面軍旗圖案的陰刻,明顯就是一種英文稱為brockage的錯體。形成這種情況的原因,是鑄廠工匠打製第一枚錢幣後沒在將之移開,讓它留在刻有正面圖案的模具,再放置第二枚幣身flan在上面再打製,就此第一枚錢幣的背面就代替了正面圖案以陰刻的形態留在第二枚的正面,而背面則因為接觸到模具而正常刻上。古代的錢幣都是以人手打製,而人出錯的機會一定高於機器,所以古錢幣出現錯體的機會大於近代和現代的機製錢幣,價格也相對便宜,當然還要視乎種類和品相,難以一概而論而且亦非本文探討範圍,故點到即止。
從品相來看,左右兩支軍旗的陰刻比較清晰,反而中間的鷹旗沒有多少痕跡,只有旗桿留下。還好我們依然可以從旗桿旁邊殘留的'II'得知這枚銀幣為安東尼麾下的第二軍團所鑄造。似乎這個軍團在阿克丁灣海戰後遭解散,留下的資料不多。
 背面的狀況與正面相反,只有中間的鷹旗尚可看見,左右的軍旗已不知所終。
另一個有趣的地方,就是正面的小戳,內為(I)MP VES等字,表明此戳屬於韋仕巴斯安Vespasian皇帝,即公元69至79年之間。帶有這種印戳的多為共和至統帥年代的舊幣,也有帝國初年的鑄幣,錢幣學家就由此推論,當時的羅馬政府為了解決亞細亞Asia一帶錢幣不足的問題,就在以弗所Ephesus城搜集舊幣,刻上戳記讓之繼續流通。

由共和末年過渡至帝國時代,由朱利奧-克勞狄朝代Julio-Claudian dynasty的盛衰至奧古斯督第二的出現,這枚銀幣在羅馬世界流通了最少一個世紀,滿身都是處月的痕跡吧。